听言,容仪微微叹气,轻声道:“你的危机过去了,可我该如何是好?”
茯苓亦叹了口气,道:“容仪,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个,我们的情况不同,我面对的是大爷,而你面对的是安宁王府未来的主子爷。”
“……”
“爷他的性情,我伺候了这么多年都不敢说摸的一清二楚,今晚他对你那样,我看着都替你着急,你怎么会惹到他头上呢?”
容仪无神的摸着自己的唇瓣,肿肿的,钝钝的痛着。
“茯苓姐,你说,要不然我跑回去吧。”
茯苓惊了一下:“你要跑到哪儿去?”
“回迎妍院,回到小姐身边,我不伺候他了好不好,我伺候不了他。”
茯苓微微蹙眉:“傻小孩,别说傻话了。”
容仪缩了缩,沮丧沉闷道:“连你都弄不明白他,我又怎么伺候他?今晚这般,我真的不能坦然面对他了。”
他可以对自己又亲又摸,一点也不顾忌,那晚新婚夜容仪好不容易放下了,可现在,他又勾起了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抵触。
他的眼神,他的野蛮,都让容仪怕的不行。
容仪不自觉的抖着,越发的害怕。
“我不能再伺候他了……”容仪喃喃道。
再这样下去,万一出事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