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捏住她的下巴，刚要动作时，就感受到了一手的泪水。
姜舜骁睁开眼看着她，他看不清容仪眼里的情绪，只觉得她的眼睛一片灰，像是失去光泽一般。
他才渐渐发现，她不再挣扎了。
手里的泪水使得姜舜骁清醒了一些，他稍微松开了对她的钳制，看着她灰白的脸色，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。
“你还不明白吗？”
容仪顿了顿，没有看他，只呵呵笑道：“奴婢明白。”
“你明白什么？”
“奴婢明白，小姐的丈夫，秦府的姑爷，正在对奴婢做着这样的事，奴婢感到羞耻！”
闻言，姜舜骁的眼眸一下子冷却，方才眼里的柔情顿时消散。
“你还明白了什么？”
容仪这才看着他，一字一句定定的说道：“今日元炳教奴婢骑马，奴婢很开心！奴婢不知这有什么错！”
“既然没有错，那方才我那样摸你你又哭什么？”
一句低吼使得容仪愣住了，过了半晌才苦笑了一声，道：“姑爷，您和他，能一样吗？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