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很巧?两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元炳亦看着她,容仪对他微微点头,示意让他放心。
如此,元炳的心也松快了不少。
两人眉来眼去,姜舜骁喝了口茶,重重的将杯子放下,看他深深蹙起的眉头,容仪以为是翠生母女哭的让他烦躁,便连忙说道:“婶婶,现在没事了,快见过将军,说明情况吧!”
那妇人堪堪收住声儿,直拍着翠生的背,连说了好几声“莫怕”。
而后转过身来对着姜舜骁,深深地磕了个头,道:“民妇见过将军。”
姜舜骁:“免礼。”
那妇人依然跪着,道:“情况来时,元炳将军都与民妇说了,民妇求将军饶胡德一命,他,是民妇一家的恩人啊!”
话完,翠生惊住了,连忙回头看向母亲,不可置信的道:“他不是害的爹爹卧病在床,您为何……”
妇人拉着翠生的手,抹着泪道:“当着将军的面儿,民妇不敢讲谎,你爹是自个儿上山摔断了腿,这些日子多亏了胡德啊,又是药又请大夫,没收过咱们一分钱啊!”
翠生傻眼了,胡德不是和他说,因为她不从他,他才去警告她的家人,吓得爹爹病了吗?
可竟然,是这样的?
他在吓唬自己?
为何要吓唬自己?
妇人对姜舜骁道:“一开始,民妇确实不愿翠翠跟着他,觉得他是个蛮人,若是上了战场……”
话到此处,夫人连忙住了声,反应过来,这里的男人,哪个不是将士?哪个不上战场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