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导演半敛着眉，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监视器，目光陡然凝住。
总导演在那边说了好几句话，也没听见副导演的一句回复，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度。
副导演立马回神儿，脑袋还有些懵，连带着眼神儿都变得恍惚起来，“导演，我刚刚看见帝都书协的人给赵馨羽打电话了。”
总导演愣了一下，“帝都书协？全国书协总协会？你确定没看错。”
全国有几大协会，还有几大研究院，是普通人一辈子也企及不了的地方。
其中的每一位，都是各个领域的佼佼者。
就算是近些年来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的书协，也是令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地方。
副导演的手情不自禁地往上推了推眼镜，语气很确定，“没看错。”
视频中的画面还在继续。
赵馨羽接了电话，嘴角的笑意深了不少，“真的吗，老师？”
副导演听得个一头雾水，只能模糊得和总导演汇报，“不知道啥情况，但是这个赵馨羽貌似和帝都书协的人很熟。”
总导演听得扶了扶额头，只叮嘱了一句，“那应该也是有点儿话题度的，你好好盯着，如果赵馨羽的姐姐来了，立刻打电话通知我。”
***
视频拍摄到中途，赵馨羽下楼拿了一个快递。
是一个用多层防爆膜包装着的小盒子，看上去挺不起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