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。”秦森犹豫道，“姐姐昨晚我喝多了，我没有对你胡说八道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
听着宁颂简短又毫无感情的回应，秦森倒不在意。
电话里沉默了片刻，秦森才略有期待的说道，“姐姐，过段时间我生日会你会来现场吗？”
“看情况吧，如果有空就去。”宁颂打开电脑，看着吕昊宇的才艺展示，继续道，“挂电话吧。”
“别，姐姐。”
听宁颂说要挂电话，秦森急忙开口，“姐姐，能不能先别挂电话，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想听听你的声音，我……”秦森迟疑了一下，仿佛在害羞，“姐姐……我，好像有点想你。”
“这话你昨天就说过了，早些睡吧。”
宁颂抿了抿嘴唇，内心复杂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她对秦森的攻势变得无力招架。
秦森说那些肉麻的话，她从不觉得油腻，大概是因为秦森并不是那种油嘴滑舌，而是特别单纯，特别内敛。
所以，再肉麻的话从他嘴里出来，都让人觉得十分真诚。
“好吧，那姐姐晚安，好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