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发了下人,他在屋子里踱着圈子,一时心痒难耐。
那左沐昔,可是大安多少女子的梦里人,却独独喜欢贺其施一人。
不惜在祖母的寿宴上,不顾爹娘的阻止,都要求娶贺其施,甚至请了圣旨。
而如今,竟然偷偷潜入了人家的内室。
两人晚晚做着夫妻间的亲密事,丝毫不顾礼仪伦常。
这贺其施平日里不温不火,样貌中上,能勾得左沐昔每晚翻墙入内,幽会佳人。
定然是贺其施床榻上的功夫了得!
瞬间想起自己的表弟吴贵好似也因为垂涎贺其施,这才送了性命。
如此一想,李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坐立难安,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掳了来,亲热一番,好解解渴。
想起自己此时的处境,李璋暂时拾起了几分神志,开始细细筹划出来。
他心里明镜似的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他万万急不得,他要把她掳来,好好把玩个够,尝尝左沐昔每日里尝到的是何种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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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婼这块冷玉,终于有了温度,极尽缠绵,伺候了李靖康一夜。
次日醒来,李靖康心情舒畅,昨日的怒火消了一大半。
将左沐昔、李璟唤来,细细询问行刺一事查得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