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中众人急急起身见礼,太子叫起后,又携左沐昔,给贺老夫人送上寿礼,众人这才坐定。
宾客瞅一眼贵宾席上的贵人,低头耳语起来。
“太子怎么会来?就连左世子也来了,贺府今晚的荣宠可谓不浅啊……”
“你哪里知道,这都是沾了贺老夫人的光,太子是先太后教养大的,先太后、镇国公府老夫人和贺府的这位贺老夫人,少时可是手帕交呢!”
“难怪呢,看今晚这阵势,贺府的荣宠怕不止于此!”
“这,谁又能说得准呢!”
……
“众位贵客,家母大寿,诸位莅临寒舍,荣幸之至。现让小女其瑾献上一舞,聊表谢意!”贺敬樟说完,现场静了下来。
不少公子两眼放光,瞅着不远处的台子,眼睛眨也不眨。
就连太子李琮也抬首止了前来敬酒的大臣,盯着面前的台子,目露柔色。
贺其施冲身后的春兰吩咐了几句,冷眼瞧着眼前的一切,忖付起来。
前世,贺其瑾直到中间才上场,一舞惊鸿,将一众女子都比了下去。
太子李琮擅水墨,将贺其瑾当晚的风姿临了下来,并取名《惊鸿》,爱慕之心可谓深切。
而这一世,心思深沉的她却第一个上场,实在不智。
只能说明,她已经毒发,等不及了!
“姐姐,我偏不叫你如愿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