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如果是这时候,这些大股东们一定会跟朴泰勇客气地打个招呼,不仅因为朴泰勇也是大股东,也因为朴泰勇是个元老股东,是瑰都啦咪集团最早的合伙人之一。
然而眼下,当这些大股东们经过朴泰勇时,只有四五个人打了招呼,且多半是出于一种怜悯的心理。这些人的态度,让本来就很悲伤的朴泰勇,心里更加失落了。
没办法。这就是现实!大多数人都是势利的,这是这个时代的一种通病,尤其是在韩国这样的国家,尤其是对这些大股东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而言。
大股东们快速走了。
很快走廊里只剩下两个人了,一个是朴泰勇,另一个是他关系很好的朋友柳南汉。
柳南汉拍了拍朴泰勇的肩膀,叹息着问:“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
朴泰勇闻言不语,心里哀叹着:“我哪有得罪什么人啊,无非是我儿子跟那名叫金竟成的年轻人发生了一次摩擦罢了。可金竟成已经占了上风,还几乎废了泰俊的右臂。怎么还要如此报复,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会如此狠辣呢?”
显然。当朴泰勇在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,压根没联想到多年前那个被他威胁和打压过的可怜女人金孝熙!
……
这天晚上,朴泰勇回到家里的时候,朴泰俊已经等候在家里了。
本来朴泰俊还在医院里住着,但他已经得知自己在sbs电视台理事的职位被拿掉了,也得知朴泰勇在瑰都啦咪集团的董事位置被取代了,强烈的惶恐不不安之下,朴泰俊哪里还顾得上继续住院,急匆匆跑回来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朴泰俊这么惶恐着急,主要可不是担忧朴泰勇,而是在担忧自己,因为他是朴泰勇的独生子,一旦朴泰勇死了,他就能继承朴泰俊的财产,就不仅是sbs电视台的理事,也能成为瑰都啦咪集团的董事。朴泰俊甚至早就在憧憬着这种情景了,却没想到一下子就破灭了。
朴泰勇刚走进客厅,朴泰俊便立刻冲到他面前,焦急而愤怒地问:“爸,到底怎么回事?是不是金竟成那个年轻的臭小子在捣鬼?”
朴泰勇没有回应,只是分外失落地叹息了一声,在保姆的搀扶下,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坐下后,朴泰勇还是难以安宁,心里的两大困惑不解决,他死都不会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