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vid-van-zandt笑着说：“别人喊我教授是应该的，至于你，就没必要这么叫我了，你也算是我的老板了，我每月可是拿着你发的一笔顾问金。”
金竟成说：“公司的事归公司的事，在今天这个场合，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，是代表西北大学法学院的教授。”
david-van-zandt点头，情不自禁夸赞：“不是我故意讨好你这个老板，我只是实话实说，你真的太有商业才华了，美国那边的资产已经那么大了，竟然又在韩国打拼出了很大的产业规模，听说你要在这边组建财阀集团了，恭喜恭喜，我等着你成为世界首富的那一天。”
金竟成笑着说：“世界首富？哦，你是在开玩笑吗？好吧，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这么说，我可不会当真，只是你千万不要说第二次，否则我可真的会相信了。”
david-van-zandt哈哈一笑。
david-van-zandt走开后，林秀晶对着金竟成眨了眨眼。
金竟成会意一笑：“david-van-zandt，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的院长和教授。”
林秀晶疑惑：“可是，这样了不起的人为什么会叫你老板呢？”
金竟成眨了眨眼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林秀晶“哼”了一声，心想：“这个家伙到现在都对我隐瞒了一些事。”
为什么david-van-zandt会叫金竟成老板？答案很简单，因为david-van-zandt不仅是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的院长和教授，也是facebook在美国的法律顾问。
facebook在美国之外的其他国家地区，至少有一个法律代理人，比如在澳大利亚的法律代理人是卡勒姆。
而在美国本土，facebook在法律这块直接由何塞掌控，何塞就是法律代理人，另外还有三个很权威的法律顾问，david-van-zandt就是三个法律顾问之一，每月都会因为这个身份从facebook拿一笔顾问金。
一直到现在，金竟成对于自己facebook老板和董事长的身份都是保密的。
但是有一种人是例外，那就是facebook的法律部门，包括美国的三个法律顾问和各国地区的法律代理人，都知道金竟成是facebook的老板和董事长。因为金竟成很重视这块，好几次参与这块的视频会议，也因为金竟成和这些人都签了保密合同，不许擅自公开他的身份，而这些都是法律工作者，当然不会轻易触犯保密合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