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嫆瑛不明白,“东方葶鹤为什么没有动手?以她的秉性,不可能心慈手软。”
“原因只有一个,她生产当天,东方葶鸢也生产,两个孩子同时出世,长得一模一样,没有任何印记可辨,东方葶鹤派人去把那妹妹生的儿子抱来,一不小心两个刚出生婴儿放在一起,连产婆都不知道哪个是哪个。”
“所以现在的慕席焰有可能是东方葶鸢的儿子,也可能是东方葶鹤的儿子?”
“没错,东方葶鸢找谢家女,让她启动圣器,就是为了查看哪个儿子是她的。”
“谢家女的血?”
“只有她心甘情愿以血为引才能启动圣器,若然东方葶鸢早就将谢家女杀了。”
“这么说东方葶鸢之前来找我,并不是单纯想给我出主意?”
“你以为,她知道你恨峥儿,而峥儿爱着谢家女,你当这些事都是无端端连在一起吗?”
“儿臣知错。”
“经历了那么多事,还是没长记性。”骆琴雪让人下去,该说都说了,若还是不懂,也不用救了,直接赐一碗毒酒。
顾嫆瑛恭恭敬敬作礼,她接过母亲给准备好的礼物。
居然是琇莹玉。
顾嫆瑛讶异。
这东西可不一般,价值连城啊。
记得《昭君怨》中有云:“玉凤搔头金缠臂,琇莹充耳双明珠。”
单两句诗,已把一份贵重礼物描得惟妙惟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