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女刚刚帮了北齐定乱处决叛贼,回头北齐就要问罪于她,这是不是恩将仇报?
顾嫆媞因由个人私事执拗妄为,她本没有错,错就错在,不敢私底下单打独斗,非要仗着那么多人在场,想看谢家女笑话。
而谢家女说的每一件事,哪一样不是事实?
谢岚颜道,“我与中州太子那些事,实属情非得已,那便是本千金儿时玩儿的把戏,怎么着,嫆媞公主你想管中州的闲事吗?中州皇上和皇后都还没说什么呢,你想掺和是要闹哪样啊?再说了,此事已得两方父母通融,岂能再由闲杂人等多嘴饶舌?”
这闲杂人等,又把顾嫆媞推到一个无法自处境地。
但事实就是如此,谢岚颜和顾鸿峥还没说什么,也没说两人要做什么逆天逆地之事,他们是师兄妹,师兄妹互帮在于义,在于情,她没做出任何逾距之事,如果有,烦请提出的人拿出证据,再论究下去,就是故意和宗门对着干。
“不能你忘恩负义,还要拉着所有人共沉沦。”谢岚颜混不客气甩了人家一个耳光,那是无形的耳光,无胜于有。
顾嫆媞面红耳赤,她羞愤难当道,“你放肆,即便是中州贵女,也该遵循北齐礼制。”
“我如何不遵循,许你污我辱我,本千金还不能反驳了?”
“你把我父皇母后置于何地?”
“师兄的父皇母后就坐在首位上,帝后成双。”
骆琴雪听着没什么话说,倒是见识了谢家女伶牙俐齿的一面,这的确是个不服输的女孩,她仗着的不仅仅是谢家女的名威,更在于她背后有中州帝后作阵。
她和中州太子互相欺上瞒下还能不配问责,从中可见那帝后是真的宠极了这孩子,再者,那两人的肚量可非是一般人能比,他们的心思也无人能揣度。
顾崇铭倒是想领教一二,他道,“谢家女可知,现在在何处?”
谢岚颜道,“在北齐皇宫里,谢家之女方已参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