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回想,几乎所有事情都冲着她而来,要么是冲着太子而去,此中目的明显,这宫里无时不刻有人想除去太子而后快。
他们从未放弃!
她若走了,师兄被问责,那算不算她惹的锅?
是她留下了一堆烂摊子,作为太子本来可以将所有事情处理干净,他游刃有余,毫无差漏,偏偏她进宫捣乱,最后不是太子的事,都变成了是他的事。
谢岚颜焦急不已,坐在东宫里等师兄归来,等了一宿,不见他回来,只有成余回来了。
“我师兄呢?”
“他出去了。”
“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“的确出事了,皇后情况危急。”
“那太医,太医怎么说?”
“太医说之前好好的,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,太子带回来的解晓萸,她走了,前几日离开,见到皇后的情况好转,她就留下了一道药方,叮嘱中宫的人按时用药即可,她说回去看望外婆,人走了,太子刚出宫去了,他带人去追解晓萸。”
成余大略说起了基本情况,他所知就这么多,转头问坐立不安的谢家女,“你是不是想离开啊?”
谢岚颜顿了一下反问,“你怎么知道,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?”
成余摇摇头,“我看不出来,是芝琳告诉我,她早就看出来,如果,她看得出来,想必太子也看出来了。”
“这样吗?”她的心思似乎是昭然若揭呢,“那,芝琳她人呢?”
“她出宫去办事了,北齐有位大夫,擅用小道之术,太医院有人建议去找那老头来,说是人家也许有什么办法,现在皇后昏迷不醒,太医院也不敢乱用药,怕出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