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画,别来无恙。”唐韵说道。
秋画当然不是真的没有穿衣服,她不过是叫人给剥去了外衣。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还是穿的整整齐齐的,但唐韵细心的发现她的手腕和脚腕上有细细一道浅白的痕迹。那个痕迹显然不是新伤已经颇有些时候,所以那一处的皮肤往外微微卷着。若非如此,真不大容易叫人发现呢。
“属下在等着小姐的答复。”金魂开口。
“很好。”唐韵嘴角抽了一抽,金魂还是一如老样子的死性子一根筋。
可不要小看了秋画四肢的伤痕,若是猜的没有错她的经脉该是已经尽断了。而她之所以叫人给剥光了衣服一定是乐正容休吩咐的,为的只是叫她亲眼瞧见她的伤痕。
那人还真是……一如既往的小肚鸡肠。
“就此告辞。”金魂见她似乎很是满意,便道了声告辞离开了。
秋晚一眼瞧见地上的秋画,惊得连哭都忘了:“这不是秋画么?她怎么……怎么?”
唐韵冷了脸:“将她弄上车,不许死了。”
秋晚讷讷应了声是,使了半天的力气却怎么也没法子将一个昏迷了的人弄上车去。
于是,她便松了手朝着后头的马车喊道:“也出来个人帮帮忙啊。”
这一声到底是有用的,立刻便看见马车的帘子叫人给挑了上去别在了车门上。接连着从车上下来了好些人,唐韵抬眸看去。
最前头是秋彩,后头并排跟着秋喜和秋扇。苏妈妈则拿单手撑着马车门凝眸向外头看着。
来的还……真是全呢!
“萧王府是不给你们饭吃么?怎的都追来了?”
这一问四下里便静了一静,即便是性子最爽利的秋彩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为难。
“哼。”谁也没想到最先开口的却是秋扇:“小姐还真是猜对了呢,萧王府可不就是不再给我们饭吃了么!”
唐韵凝眸: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