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镜言自己就有拥护她的军队,她都不需要文臣或者世家的支持。
这些大臣们算是看出来了,哪怕他们不来投靠梵镜言,梵镜言都不会在争夺皇位的战争中落于下风。
他们本来以为梵迦叶已经是最不好对付的了,没想到梵镜言更甚,她并不是暴君,但是比暴君还可怕,因为她心里面门清,什么都瞒不过她。
管城和平阳之间是一片平原,本来黑甲卫和羽林卫可以一鼓作气,但是梵镜言却偏偏停下了,朝臣根本想不明白梵镜言想做什么,只能让和梵镜言关系最好的柯鸿雪来问一问。
柯鸿雪没办法,只好硬着头皮来了,可是来了却发现,梵镜言正守着炉子在烤地瓜。
柯鸿雪的心情其实挺一言难尽的。
“还行吧,在南晋我就躲起来,在屋子里不动,守着炉子也不怎么冷。”
梵镜言招呼簇水,“帮你家姑娘看着点,烤糊了可就遭了,原来你家主子总是不许我吃,现在他不在这里,我可得好好吃一个。”
顾容与有时候管梵镜言像是在做梵镜言的爹,嫌弃梵镜言吃地瓜的方式不卫生,说什么都不允许,可把梵镜言给馋坏了。
而且在镇国公府里,也不是那么方便烤地瓜,梵镜言也就由着他了,现在得到机会,梵镜言恨不得住在烤地瓜上。
簇水低头忍笑,其实憋得也很辛苦。
柯鸿雪看梵镜言总算是从炉子旁边离开了,想想自己现在说话,梵镜言应该不至于一言不合就用烤地瓜砸他了,应该比较安全。
他斟酌了一下语言,尽量委婉的对梵镜言说:“殿下,行军作战讲究士气,您怎么打下管城突然就停住了?现在平阳那边有了准备,不好再继续攻城了。”
梵镜言的屋子里放了一个巨大的沙盘,但是大家都认为梵镜言是做做样子,没人相信梵镜言真的看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