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今天来找我又是为什么呢?难道你不知道向威已经死了,现在只要我想,就能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南晋的朝廷吗?”
言下之意也就是他可以直接把梵迦叶扣留在这里,抓住梵迦叶乃是大功一件,到时候北齐没有皇帝,群龙无首,混乱之下,只要梵镜言站出来振臂一呼,必然就能轻而易举的夺得皇位。
“那也等你先控制了,南晋的朝廷再说不过是杀了一个向威,你还真以为南晋是你说了算吗?”
梵迦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顾容与差不多也是相同的感觉,只是两个人哪怕再相看两相厌,也是需要合作的,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来,但是在自己的地盘上,顾容与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。
“我又不想做乱臣贼子,为什么要一次把朝堂之上的小丑都铲干净,让他们自己去争斗,岂不是更好?给他们一点时间。这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,还能省掉我一番力气,我可不像你,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,要不然怎么说你寿命不长呢?哪一次不是把自己累死的?”
“说吧,你千里迢迢的从北齐跑过来,到底又想到了什么阴谋诡计,要是说不出来,现在就离开我的府邸,免得我忍不住真的动手了。”
顾容与每次看见他就会手痒,恨不得和梵迦叶一较高下,哪一次两个人都能斗个平手,每一次都是以梵迦叶的死亡而告终,最后总是分不出个胜负来。
顾容与这种心情已经憋屈了两世,到了这一世他实在是不想再忍了。
他从头到脚都写着对梵迦叶的嫌弃,就差直白的告诉梵迦叶,有事说话,没事滚蛋。
梵迦叶笑的格外镇定,没有看到顾容与对他的厌恶之情,反而问了一句。
“这就是你对待兄长的态度吗?如果真是这样,我倒是有一些犹豫,将来能不能把妹妹嫁给你。”
顾容与的额角爆起了一条青筋,要不是考虑到大局,现在就能把梵迦叶打个半死。
“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,等我和镜言成婚的时候,你就在地下祝福我们吧!”
“镜言要回北齐,我需要有人牵制住天正帝,别让他起什么其他的心思,我们兄妹之间到底还是要有一场内斗,所以我只能给摄政王找一点小活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