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迦叶并没有杀光所有的反对者,他举行登基大典的那一天,反对者没有出席,梵迦叶也没有强迫。
似乎所谓的暴君在那一天突然转了性,成为了一个仁慈的君主,但是这并没有为梵迦叶获得多少好感,反对他的臣子依然不在少数。
他们认为一个弑父弑母篡位登基的人,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,不可能治理好一个国家,自然也就不想为他效命。
然而此时此刻面对敌人的入侵,心中再多的不满也可以放下。
他们之中有一些是寒门新贵,有一些是熙朝旧臣的后代,然而心中都只有一个信念,那就是保证北齐的平安昌盛。
现在北齐边关的百姓遇到了危险,反对派和支持派全部的低下了头,表示出了对梵迦叶的臣服。
谢璋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外甥,心情十分复杂。
他明白这些反对的臣子弯下腰的那一刻,就已经是同意了梵迦叶登基为帝,再也不能坚持初衷。
不过这也在谢璋的意料之中。
梵迦叶的大朝会并没有太长时间。
当反对派也宣誓效忠之后,谢璋和鸣梭骑上战马,分别领着两支军马,朝向南北两个不同的方向而去。
哪怕朝臣对梵迦叶再有不满,此时此刻也对他的心胸和气量折服。
只是可惜他并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。
顾容与留在北齐的暗探,第一时间就将这件事送回了国内。
他看完了暗探送来的消息对梵镜言说:“带兵对抗南晋的人是谢璋。”
梵镜言练字的手停顿了一下,随后绽开一个笑容。
她抬起头对顾容与说:“那盛云瑱和向威可真是不幸,不知道天正帝有没有做好面对战败的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