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轮到越晟轩惊讶了,他凝视着沧漓,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掀开面纱,一睹她真容的冲动,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,不过沧漓察觉他的意图,先一步后退,躲过了他探过来掀她面纱的手。
一击不成,越晟轩没再继续,他收回手:“你叫什么?”
“沧漓。”
“沧、漓。”越晟轩重复了一遍沧漓的名字,他将系在腰际的龙纹玉佩取下,一面递给沧漓,一面勾唇笑道,“明日,本宫在东阳殿等你。”
沧漓什么话也没说,接过玉佩转身就走,这一次畅通无阻。
越晟轩盯着她的清绝冷傲的背影,玩味一笑:“本太子就不信,折不了你的这身傲骨。”
书院外。
顾鹤阳偷瞄了沧漓好几眼,沧漓没有再继续忽视下去,偏过头对他说道:“有什么就说。”
顾鹤阳摸摸鼻子:“你……你明天会不会去皇宫啊?”
“不能不去。”沧漓说着,皱起眉头,这个太子是她历来见过最不着调,最顽劣的太子了,如此一来反而让她无从下手。
跟对方讲理讲不通,比权势又比不过,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等他玩腻了,应该不用她提,都会主动赶她走。
其实作为太子的老师,也是一次不错的人生体验,还能去从没去过的皇宫看看,往这方面想,倒得了不少安慰。
顾鹤阳古怪地盯着沧漓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,问:“你怎么突然笑起来了?”
沧漓:“因为突然发现,此事也并非全无好处。”
“……”难道你之前觉得成为太子的老师是一件全无好处的事?
顾鹤阳这么想着,啧啧转过头,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