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辩机,他的人生也算是黑暗的,十五岁出家苦修,默默无闻的小僧人,偶遇玄奘后人生才得到改变,遇到高阳后寻到了活着的意义,才知人生不只有诵经,不论钱欢有没有出现在这个时代,他注定是一个悲剧,他爱上谁不好,非要爱上多变的羔羊,为何又要遇到房龄公主,最后死的不明不白。
一时间钱欢有些心软,或许是鳄鱼的眼泪吧。
他这一脸伤感的表情落在了李崇义和李恪的眼中,都是多年的兄弟,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一眼就能猜出,李崇义撇嘴搂着钱欢的肩膀。
“你当初吵吵的最欢快,一心要杀了辩机,今日怎么还伤感了。”
钱欢叹了口气,表情变得有些怪异,他也有些说不清当初心中是如何想的。
“哎,只是感觉他死的有些不明不白。”
李恪听了钱欢的话,皱眉冷哼,率先迈进寺庙,对钱欢的反应十分不齿,杀他的是你,威胁老和尚的是咱们三个,真不知这时候装什么善良。
被李恪鄙视,钱欢一脸尴尬,李崇义哈哈大笑。三人钱候进入寺庙,黄野对寺庙这种地方感觉是神圣他,他双手沾满了鲜血,还是站在门外为好。
李恪进入寺庙一眼就看到姻缘树上的短剑,皱眉上前就要拔下,钱欢与李崇义连忙拦住李恪。
“你干啥,这是房遗爱给高阳的,你不怕高阳找你拼命?”
李崇义勒着李恪脖子,在其耳边大吼,钱欢抱着李恪的腰用力拖着,可就是这般,李恪还在一步一步向前蹭,咬牙切齿的低吼。
“这般事情还的上美事?丢人丢到家了,她敢找我拼命?我借她几个胆子。”
周围的人纷纷退后,他们可不想招惹这三尊大佛。
吴王恪。
慧武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