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禄西赞。”
三个字把禄东赞气得脸色铁青,将手中的信扯成了碎片,他想将写信之人撕碎,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了他的噩梦和耻辱。送信的将士被禄东赞的反应吓得有些呆傻,禄东赞发泄后,沉声问道。
“信是在哪里送来的。”
“回大相,在唐军营帐中,送信之人只是一个普通将士,头上带着一朵菊花,但却十分骄傲。”
禄东赞叹了口气,大唐的探子曾汇报过,大唐慧武侯身旁多了两位侍从,一位独臂男子,一位头戴菊花的墨甲将士。如此看来,钱欢就在吐谷浑,禄东赞沉声开口。
“召集所有将领,营帐训话,大唐慧武侯来吐谷浑了。”
整个吐蕃军营进入了紧张的状态,现在与当初不同,当初是钱欢守,他们攻,如今正好相反,他们要守住攻下的土地,而钱欢则是来夺去的。
唐军营帐中,李崇义皱眉的看着顶雨归来的菊花勇士,随后看向钱欢。
“你让他干啥去了?这么大的雨天。”
钱欢耸耸肩。
“给禄东赞送封信,有朋自远方来,不得热闹热闹。”
李崇义一阵无奈。
“那叫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”
“一样一样,乐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