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蕉看着自家小姐的眼神,不由想起几年前侯爷生气的样子,就是这般一模一样。八尾忧希也是一愣,这般小小年纪的孩子怎有如此的气势,她不知道钱矜三岁便独自在岳州生活,游走在各个店铺中。这一住就是三年,虽然有黑寡妇和钱虎,但他们始终是佣人。
钱矜对八尾忧希招招手。
“你是倭国长公主,而我有太上皇御赐令牌,你我身份相平,不用在意什么礼数,但是你状告我爹这事情我想咱们得谈谈。”
八尾忧希坐在钱欢对面,面色恢复冷淡,既然是上门寻仇的,八尾忧希也不在客气,淡漠道。
“你父亲的派船撞翻了朝贡船只,这本就是事实。”
“可在本小姐看来,你那被撞翻的船只上没有东西吧,别忘了,钱家水师归我娘管,而不是我爹。”
“有何区别?”
八尾忧希有些不解,也有些震惊,钱家的水师竟然掌握在一个妾侍的手中?但在谁手又有什么区别。钱欢则冷冷一笑。
“区别?区别就是我爹不打女人,而我娘为了我爹可以与天下人为敌,你若想平平安安的在大唐生活几年,最好不要想着与钱家为敌,你会死的很惨。”
钱矜伸手抚摸过八尾忧希的俏脸,随后又在胸前抓了一把,在低头看向八尾忧希修长的美腿,玩味道。
“啧啧啧,如果不是我爹不纳妾,我这做女儿的都想把你这公主介绍给我爹,胸小不怕啊,我爹聪明啊,什么都会。”
话落,钱矜转身离开,送来水果和高端的土豆把东西放在石桌,转身与钱矜起来,当八尾忧希看到那辆离开的白色马车,不由叹了口气,随后眼角有些湿润,堂堂长公主竟然被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如此戏弄。
八尾忧希感到莫大的羞辱,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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