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遂良脸色铁青的看着钱欢,随后有把目光看向李二。
‘陛下,您看,慧武侯生性顽劣,如他为教习,教出的学生会是如何,会成为我大唐之害,请陛下命慧武侯交出平生所学,交由国子监,由国子监掌握。’
‘ok。陛下,这教习我不干了,学院您爱给谁就给谁,我现在就撤出我的人,褚遂良让我交出平生所有?你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,学院出不出人才和我有什么关系?陛下,臣告退。’
‘慧武侯,为陛下分忧乃是作为臣子的责任,你如此藏私,枉为臣子。’
‘我钱欢藏私?褚遂良,你把话给我说明白,学院是我设计的,琉璃水泥是我钱家提供的,学院安危是我钱家聚缘凯隆负责的。你褚遂良做什么了?不说学院,每年赈灾我都是我钱家在出钱,你褚家出过一文?’
‘慧武侯,如今在言论是学院的教育,而不是你钱家付出了多少。’
褚遂良话语平淡,钱欢则变得十分激昂。李二阴沉这脸看着二人,但二人却没有看向李二,钱欢被褚遂良气的不轻,跳起脚大骂。
‘我问你,盐是国子监拿出来的?’
褚遂良的脸色也变得难看,因为他忘记盐是在慧庄学府内出现的。阴沉了脸道。
‘不是。’
此时李二的脸色稍稍有了变化,但钱欢却没有放弃褚遂良的意思。
‘我在问你,火药是国子监拿出来的?’
‘不是。’
‘酒是国子监拿出来的?’
‘不是。’
‘把牛怒的改造可是国子监的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