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思邈又在外面选了两名大夫,告诉钱欢。
‘开业吧,今日老夫会再次,如果那个长孙顺德敢来捣乱,你尽管下手,出了事我来承担。’
孙思邈现在的地位可算是水气船涨。自从为长孙条例身子后,李二每次称呼孙思邈也带着您字,丝毫不敢怠慢,因为他不懂艺术。不敢拿长孙的性命开玩笑。
钱欢拿着两个牌子走出药房立在门口。左边的牌子上写道。
‘今日神医孙思邈坐镇药房,如有疑难杂症尽管来看,本药房因人定价。’
右面的牌子上写的更是奇怪。
‘长孙顺德就是死了,本药房也不给他治。’
看着蜂拥而至的大夫与患者,钱欢坐在门口算着今日能收入多少钱。突然右边的牌子被人拿起来了,钱欢刚想张口大骂,却发现是长孙无忌与褚遂良。
钱欢看了二人一眼。散漫道。
‘把牌子放下。不然今日就算你们进来药房也见不到孙神医。’
褚遂良指着钱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你你你你了半天后把手放下,
‘钱候。我承认我弹劾过你,但那并非针对你一人,你在长安强买药房,而且还是我家的药房,你说我怎么能忍。’
钱欢站起身不好意思的看着褚遂良。
‘内个,褚遂良,不是,褚大人,你看孙神医来长安坐诊,而且我们赚的钱是拿给那些看不起病的人,咱们俩也就化干戈为玉帛,就算你天天生病,孙神医也会治好你。’
褚遂良被钱欢气的不行。
‘钱欢,你在咒老夫快点死?懒得与你计较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