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人又去了大半,李泰冷哼一声也离开前厅回去睡觉,尉迟宝林,老虎,牛见虎三人也走了,声称去参观参观这个岛。
前厅只剩下李恪与钱欢。
‘小恪,你冷不冷,把门关上吧,’
李恪瞪了钱欢一眼。
‘你看不到我重伤呢么,我要能动我也走了,独孤怜人都在外面转几圈了。’
这钱欢倒是没有注意,这女人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害羞了。
‘怜人,你在门口晃悠啥,快点进来把门关上,要冻死我们两个病号么。’
‘马上就是钱欢的人了,也不知道你害羞个什么劲,谁不了解谁。’
独孤怜人在门口探出小脑袋怒视李恪,李恪选择了视而不见。迈着小碎步走进前厅,关上们坐在钱欢身旁,扭捏的样子让钱欢与李恪十分不舒服。
钱欢最先忍不住了。
‘怜人,你今天是怎么了,你不应该是这样的性子啊,’
抬起手摸了摸独孤怜人的额头。
‘也不烫啊。你来例假了?’
钱欢话落,李恪一口茶奔出好远。接连开始咳嗽,没咳嗽一下牵扯到伤口隐隐作痛。
‘水牛,涂寒,苏亮,你们谁在外面,快把老子抬走,我怕我死这屋里。’
独孤怜人面色通红,她也没想到钱欢会如此大胆,钱欢却有些疑惑,问个例假至于这样么你们。李恪到底喊人把自己抬走了。钱欢也没有阻拦。
‘独孤怜人,你到底怎么了,也没来例假,你扭捏个什么劲。’
‘你怎么什么都说啊,女人的事你也打听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