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亏欠了后土很多,她的母亲和你的母亲,虽然发生过那么多事,但这一切都和他无关。”
“我懂,我不会难为她的,”黄思玲道,“我会好好辅佐她,帮她处理军中的事物,直到你康复为止。”
“康复?”共工笑道,“虽然经历过几次重生,但我终究是个活了亿万年的老家伙,咱们之间就别玩这种把戏了。”
“什么把戏?谁跟你玩把戏了?”黄思玲嗔道。
“再过一会,那些医官就该进来了,先说两个小时的事情,而后是那句我们尽力了,”共工道,“我不想听那些废话,我叫柳湘把他们挡在门外,现在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,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得完。”
“没关系,慢慢说,”黄思玲把头贴在了共工的胸口上,“我们说一辈子。”
“一辈子?一辈子是多长?”
黄思玲道;“反正我们都不会死,一辈子就是永远咯。”
共工道:“不需要那么久,现在就很好。”
他抓着黄思玲的手,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,道:“我走以后,水族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别说什么走不走的好么?”
“听我说完好么?”
黄思玲咬了咬嘴唇,道:“这些废话留着跟你女儿说吧。”
“我正想说她,”共工道,“她只活了二十二年,她很单纯,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世上生存,所以我希望……”
“我说了,我会好好辅佐她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辅佐她,”共工道,“我想让你照顾她,可以让她为你战斗,但至少要让她活着回来,也可以让她像普通女人那样,工作,生活,建立家庭,相夫教子,但必须让她离耿立武远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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