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骆枫拿出了一条丝带,双手轻轻的捋了捋,丝带上面似乎有一些粘液,在骆枫的指尖上留下了一些黏涎。
罗空皱了皱眉头道:“没想到你的作战方式还是这么令人作呕。”
骆枫笑道:“别人也就算了,被你说成作呕,可真是莫大的不幸。”
罗空道:“放心吧,我不会把她的身份说出去,她是一块肥肉,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大一块肥肉,我不会让别人来分享的。”
骆枫道:“我没打算相信你的话,我也没打算给你独享的机会。”
“我不会与你战斗的,”罗空指了指脚踝道,“我已经中了你的毒,我不可能继续与你纠缠。”
“是么?”骆枫道,“真是不巧,我也没有打算让你逃跑。”
罗空偷偷看了一眼病房的窗子,骆枫拿着丝带瞬间消失在了夜空中。
“你太狂妄了,”骆枫道,“你知道这个时候分神的代价是什么?”
……
蝉凌坐在门前,双眼依然盯着自己的膝盖,一个人悄无声息的从走廊尽头走了过来,蝉凌似乎毫无察觉,直到这个人用匕首刺进了蝉凌的胸膛,蝉凌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。
对方显然被他的反应惊呆了,蝉凌抓住了他的手臂,轻松的折断了他的右手,跟着从自己的胸膛里拔出了匕首,一刀割断了对方的脖子。
他把对方的尸体平整的放到了墙边,跟着坐回远处,继续看着自己的膝盖,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走廊的尽头,一个女人低语道:“看见了么,这就是蝉凌。”
另一个女人摇摇头道:“没道理,以他的本事为什么要做流炎的向导?流炎又是凭什么折磨了他几十年。”
“原因我说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有弱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