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请进。”
中年人打开了第三扇门,当陈思琪走进门里的一瞬间,她对流炎有了新的认识。
房间里有一个舞台,舞台下面零散的坐着几个观众。
舞台上面有一张床,一张奇怪的床,上面带着各式各样的铁链,和各式各样的杠杆,如果单纯只是看到这张床,很难想象出它的用途。
可是现在床上还有一个女人,这张床的用途就十分明显了。
铁链和杠杆是用来捆绑和固定的,三个男人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,包括鞭子、钢针、电棍和烙铁在对那个女人做着人类无法想象的事情。
还有一个男人被吊在舞台上方,他长者树皮般的皮肤,一层层伤疤,带着各色的血痂,就像在他身上套了一件厚厚的甲胄。
他应该就是流炎的向导,陈思琪记得,他的名字叫蝉凌。
而下面的那个女人,应该是他的母亲。
他正看着他的母亲,她的母亲在承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,可他的眼神中却只剩下一片麻木。
是啊,五十年了,五十年间一直在重复着这一切,他唯一的选择只有麻木。
房间里回荡着尖叫声和哀嚎声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焦糊味。
观众席里不时发出稀稀落落的掌声,几个资深观众不时的发出一阵点评。
“每天都是这几个花样,实在是看腻了。”
“行了,有的看就不错了,”另一个人道,“听说了么,刘老板遇上事了,这次恐怕凶多吉少。”
“能有什么事是刘老板摆不平的?人家身后站的是谁?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