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,我那什么……屁股都让他看见了,还不许我羞啊?”
“贱蹄子,”肖敏掀开被子,在黄瑗的屁股上拍了一下,“你给别人看得还少啊?”
黄瑗从枕边取出一张药方,道:“这是章继孝开的新药,你看看先。”
肖敏读完,取过一支蜡烛,立刻将药方烧了。
“上面都写了什么?”黄瑗道。
“你却没看么?”
“他写了一堆草药,我实在看不明白。”
肖敏低声道:“不是草药,却是暗语。”
“什么暗语?”
“白附子镇痛,可惜此痛难免,绿萼梅理气,可惜此气难消。”
“这都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这两味药说的便是白允和小玉,”肖敏道,“白允许有叛我之意,小玉却有搏命之心。”
黄瑗闻言,挣扎起身道:“姐,容小妹一言,这山里除了我,白允跟着姐姐的时间最长,我想她是一时糊涂,姐姐且点拨几句,她定能醒悟。”
“我已然点拨过了,”肖敏叹道,“可惜她执迷不悟。”
“那我再去劝劝她。”说话间,黄瑗表要挣扎起身。肖敏在旁急忙拦住道:“没个深浅的夯货,你能劝她甚来?且老实在这呆着,莫再给我惹事!”
黄瑗趴回床上道:“姐不让去,我就不去,只求姐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黄瑗道:“真到了那一天,且留她一条性命,她若是仍不知悔改,我便亲手打死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