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”陈思琪有些兴奋,“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试一试?”
“抱歉,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阿卡道,“如果真的想和流炎战斗的话,你必须要面对两个问题,第一个问题是,你想杀了他么?”
“啊……”这个问题的确问在了要害,陈思琪犹豫了一会道,“你觉得,有这个必要么?”
“不是我觉得有没有必要,”阿卡道,“如果你不想杀了他的话,那么这场战斗还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我只是想……制服他,比如说,让他在战斗中输的心服口服,让他知道实力上的差距,让他觉得根本没有办法杀了我……”
“这是纯粹的一厢情愿,”阿卡道,“流炎是我所知道的最疯狂的杀手,他根本不会去想你说的这些事情,只要还有一口气在,他就一定要杀了你,如果你没有做好杀死他的准备,那么这场战斗将毫无价值。”
“难道就不可以……试一下?”
“试一下是可以的,但你还面临着第二个问题,”阿卡道,“曲柔必须和你一起战斗,这一点我不知道你能否接受?”
“一起战斗?”陈思琪看着熟睡的曲柔,她两只手举过头顶,做出了婴儿最喜欢的“投降式”睡姿,“她现在这个样子……怎么可能战斗?”
“这没办法,流炎的攻击手段是大范围的,无差别式的,不管曲柔能否参加战斗,她都必须要承受战斗的风险,和你等同的战斗风险,所以说……”
“所以说,我还是太天真了,对么?”陈思琪带着满脸的沮丧闭上了眼睛。
“别多想了,好好睡一会吧。”阿卡道。
“我不敢睡,我怕他会追过来,我怕等我睡醒了,他已经……”
“不用担心,他的杀气太重了,”阿卡道,“几公里外,我都可以闻得到他的味道。”
……
黄媛趴在东厢的卧榻上,默默的发呆。
屁股上涂了药,似乎没有那么疼了,她挨过很多军杖,她知道最好的养伤方法就是睡觉,如果她的身体真的能恢复到和以前一样,只要睡过一觉,明天就能下床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