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什么滋味这么馋人?”肖敏笑道,“改天我也尝尝。”
“能有什么滋味?女人不都一个滋味,”黄媛道,“他这么说,其实就是想借着男人那点手段从我嘴里套话,这点把戏骗骗那未经世事的小丫头还行,怎么可能骗得了我?”
“他什么都没套出来,就肯放你离去?”
“放是不会放的,可他自己遇见事了,”黄媛道,“听说是陈思琪招惹了祝融,他为了给陈思琪平事,忙活了一天一夜,我便趁机跑了出来。”
“他手下却没拦你?”
“拦了,可那几个中用的手下都不在,就一个奎浪看家。”
“你却躲过了奎浪?”
“躲什么呀?”黄媛道,“开打不就完了么?”
“你却敌得过他?”
“你忘了,正德年间我和他交过手,他根本打不过我,也就是后来我中了毒,越来越不济了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你的武艺也恢复了。”
“应该……差不多吧……”
“那就好,”肖敏笑道,“我把你的人马重新拉了起来,以后白营还是咱们山里的精锐营。”
“真的!”黄媛大喜,起身施礼道,“多谢将军!”
“好了,好了,”肖敏将她扶起,道,“以后可得多用点心思,别再这么散漫。”
“放心吧,我这两天正觉着手痒,一会就到校场练兵去。”
“手痒?”肖敏看了看黄媛,“真的只是手痒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