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边是不是有相好的女人?”
耿立武一怔,道: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
“问问怎么了,到底有没有啊?”
“你猜猜看。”耿立武笑道。
“看你那样,活脱一个饿鬼,我估计应该有不少吧?”
“其实也没多少。”
“怪不得你那么急着回去,”肖敏道,“这几天在山里也憋坏了吧?”
“可不憋坏了么?”耿立武叹道,“肖将军也不给泻火。”
“没羞没臊,”肖敏恨一声道,“你身子骨还弱,回去多少节制些。”
“不必担心我,”耿立武道,“还是多留意你自己吧。你脾气太暴躁,李源那张嘴,又欠又毒,弄不好两句话就能激怒你,只要你一怒,我们的麻烦就来了。”
“别说的那么悬,”肖敏道,“我至多自己生生闷气,还能把他怎么样?”
“人在愤怒的时候会犯下很多意想不到的错误,”耿立武道,“记得我这句忠告,别再用实践去检验。”
“说的好像我还是个不经世事的丫头。”
“都说了,”耿立武摸了摸肖敏的脸颊,“你就是我的傻丫头。”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,”肖敏嗔道,“到头来不还是要走。”
“我明天要是不走,共工会带人扫平了不庭山。”
“说的好像你很了解他。”
“我还真不了解他,”耿立武叹道,“他活了亿万年,我只活了两千年,他的心思,我永远都揣摩不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