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地,撞门声大作。蒙面人调转刀锋,直刺司庸咽喉。
司庸一跃而起,挣脱绑绳,闪在一旁。
很快,门被撞开了,几十人一拥而入,将司庸护在当中。
蒙面人被困在床边,但神色依旧镇定。司庸道:“两位却非凡辈,可否解下面纱,容我等一睹真容。”
蒙面人道:“老爷子,别再羞臊我们了,我们哥俩好歹也算是老江湖了,可在您面前可真是无地自容。我还真就纳了闷了,我的电话不可能被追踪,您的电话让我扔在山上了,您手下的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来的。”
“电话是让你收走了,可惜你们没扒了我这身衣裳。”司庸指了指衣服上的一个纽扣。
“追踪器,”蒙面人点了点头,“司爷果真谨慎。”
“我是跟你吐了实底了,您也跟我说句话行么,你们到底是不是妫五派来的。”
“甭管龟五还是王八五,还是那句话,我们不是第一天入行,雇主的事,我们一个字也不会说。”
“自打见面就听你一个人说话,”司庸看了看另一个蒙面人,“也没见这位兄弟开过一次口。”
“您就别再问了,我这兄弟是个哑巴。”
“好!够刚烈!”司庸摸了摸桌子上的那排刀子,“既然二位都这么有操守,那可就别怪老朽手毒了。”
“话别说的太早,”蒙面人从怀里又掏出一把短刀,“单凭人多,你们还真未必占得着便宜。”
……
妫琪坐在别墅的客厅里,捻着手里的一串珠子正在沉思当中,妫羽端了杯茶过来,低声道:“爷,明天还得早起,咱们早点歇着吧。”
“你先去睡吧,甭管我。”妫琪道。
“我没事,没日没夜的也习惯了,您可得保重身体。”
“兔崽子,”妫琪笑道,“你觉得比爷爷身子骨硬是吧。”
“哪能啊,”妫羽道,“关键我这身子不打紧,您这身子可不能熬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