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根据之前的消息,水王共工不日便要归来,发生了这么多事,他肯定会过问,他不会放过黄玲,也不会放过神器,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小心应对。”
肖敏道:“以共工的智慧,只怕没有什么说辞能骗得过他。”
“说辞却有,只怕没说在要害。”
“要害却在何处?”
“要害却在……”话说一半,耿立武转动头部,面露苦痛之色。
肖敏见状问道:“伤口是不是很疼?”
“头上被抓了五个血窟窿,肯定有点疼,不过倒也不妨事,”耿立武道,“只是这个枕头太硬,实在让人不舒服。”
“我叫人给你换个枕头。”
“不必了,之前叫人换过,终究是头壳坏了,却也怪不得枕头。”说话间,耿立武朝着肖敏的大腿看了过去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肖敏看了看自己的大腿,又看了看耿立武。
“没,没,”耿立武干笑一声道,“什么也没想做。”
肖敏切齿道:“泼赖,再敢轻薄于我,便剜了你一双眼睛。”
“戏谑之举,莫怪莫怪,先说正经事,”耿立武道,“单凭我等一面之词,肯定骗不过共工,得从外面借一张嘴替咱们说话。”
“借谁的嘴?”肖敏问。
“这就得从长计议了,关系太近的人不行,难以获得共工的信任。”耿立武道。
“可关系要是不近的话,又怎么可能替我们说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