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感受到了你的愤怒。”
那是因为看到了玲子的双手。
“她的手怎么了？”
几条铁丝穿透了她的手掌，绑在了铁笼上。
“应该不只是手掌，应该还有肩胛骨。”
她的肩膀上全是血，我看不清。
“不只是肩膀，还有大腿，还有脚踝，还有……”
别再说了。
“如果你熟悉历史的话，你应该知道旱魃这个名字，这个令人作呕，令人发指的名字，这个恶魔制造出来的灾难罄竹难书，”轩辕良道，“夏朝末年，旱魃作祟，赤地千里，累累白骨满塞伊洛床。商朝成汤时，连续七年大旱，民无死所，白骨遍野。西周末年，旱灾不断，三百余年基业，就此覆灭。汉武帝元鼎二年关东大旱，百姓易子相食……”
“汉朝那一次，不能完全算在她的头上，”怪物道，“不过商朝那一次，还真是没冤枉了她。”
为什么这么说？
“汉朝那场灾难，有一半来自人祸，可是商朝那场浩劫，基本属于天灾。”
“公元一九二零年，中国北方大旱.山东、河南、山西、陕西、河北等省遭受40多年未遇的大旱，灾民两千万，死亡五十万.一九二八年，华北、西北、西南十三省大旱；九百四十万万人受灾，死者达二百五十万，一九四二年，中原大旱，仅河南一省饿死、病死者即达三百万人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改主意了？”
陈思琪没有回应
“他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，”怪物道，“旱魃确实制造了很多可怕的灾难，你也不想救一个恶魔对么？如果现在选择离开，轩辕族人应该不会纠缠，武栩也不会追究，就此平息了一场恩怨，难道不好么？”
陈思琪依旧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