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却是要害,明抢暗盗,乃世人不齿之劣行,武栩身为众神之主,却肯轻身自贱,出此下作行径,可见他对那女子用情之深。”
肖敏沉思良久道:“那丫头是何来历?”
“详实尚且难测,唯知她与曲柔皆有原初之根。”
“黄玲也是这般说,”肖敏恨道,“本想韬光养晦,不想却惹来一般凶神。”
耿立武笑道:“强夺神器,四下招兵,肖将军行事如此张扬,却还说甚韬光养晦。”
肖敏冷笑道:“宗伯大人却还要问罪于我?”
“将军折煞耿某,羞煞耿某,”耿立武跪地顿首曰,“我既归顺将军麾下,自今起,当尽忠竭力,更无二心。”
“得了,得了,你我之间别说这些套词,”肖敏上前扶起了耿立武,“快说吧,该怎么拖住武栩?”
“我也不愿说这套词,还不是为了投将军所好。”耿立武起身道:“要想拖住武栩纯属不自量力,唯有想个手段先拖住那女人。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么?”肖敏面露愠色,“武栩和她形影不离,我拿什么手段去拖住那个女人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”耿立武笑道:“你是女人,应该最懂女人的心思。”
耿立武说完,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,“有劳将军唤来四员侍女,助我做个法术。”
“可是挪移之法?”肖敏问道。
“正是”,耿立武摆好铜镜,又命人取来一盆清水,“我在东方学过些技艺,应该还能周旋一阵。”
看耿立武已经开始作法,肖敏神色有些慌乱。
“只,只怕军中已无人通晓挪移之术。”
“无须通晓法术之人,寻常侍女便好。”耿立武应道。
“你能周旋几时?”肖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