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肥的妻子驷姬陪伴在刘肥的身边,与刘肥一同加入了兄弟会。
虞小株与刘肥并无过多的交集,也不了解驷夫人,并不敢太过袒露心迹。
驷姬笑道:“武平侯来信只说让我们辅佐虞姑娘,虞姑娘难道不该将自己的打算告诉我们吗?”
“我未曾想到在长安的兄弟会负责人居然会是你们。”
驷姬叹息一声道:“虞姑娘大可不必担心我们背叛刘信的。须知道我家乃是庶出,若想要分得一份家产,总需要寻找些可靠的盟友。”
虞小株并无多少政治上的慧根,只是觉得驷姬说的颇有一些道理,便讲明了来意。
她来栎阳,是为了接走赢箬母女隐居下来。
驷姬听了,却是笑道:“想不到武平侯冷血无情的算计下,竟然还藏着一股热情蜜意。不过,让自己的前相好来接走自己的妻子,怕也只有他办得到。虞姑娘,你自己又是什么想法?他可是在利用你……”
“驷姬!”刘肥见驷姬说话没有顾忌,便打住了她的话。
驷姬当下便闭口不言,向刘肥谢罪。
刘肥温言对虞小株道:“既然是信哥儿的吩咐,我等本该照办。但我那嫂嫂(赢箬)却是有自己想法的人,此事还需要看她怎么说才行。”
虞小株道:“你们安排我与她见上一面,我有刘信的话转达给她。我曾去过武平侯府,但见戒备十分森严,莫非……莫非是皇帝、皇后的旨意,监视武平侯府?”
驷姬笑道:“虞姑娘大可放心,皇后与皇帝对待武平侯府态度并不相同。之所以戒备森严,却是因为武平侯府中有太多机密,之前便有匈奴人的密探来盗窃机密,人虽被当场捕杀,但武平侯的警备却也因此增加了许多。”
虞小株得知刘信在栎阳仍有许多盟友,久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