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认真咬笔头的木头,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,满脑子想的都是,怎么想讣告。
这个东西要说难写也不难,可要说简单也不简单。
别人家写这个东西只要简单明了,能够把事情叙述清楚就行了,可他们家这个不一样啊。
毕竟她家应阅还活蹦乱跳呢,这东西要是写的不好,将来会变成证据的。
越想就越发的头痛,越头痛就越想打人,要不是每个没良心的家伙出了这种歪主意,她也不用这么烦恼了。
眼神再度不受控制的飘向一旁的安迪,犀利的吓人。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安迪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。
阿秋,阿秋。
在这冷冰冰的目光注视下,安迪的病更重了,这一下不仅一个劲的打喷嚏,连那个清清的液体也喷了出来。
一时间,场面非常之尴尬,恶心到不要不要的。
“我说你能不能讲究一点啊。”木头一脸嫌弃的抽出纸巾往身上擦了擦。
那种可恶的液体虽然擦掉了,可那种粘腻恶心的感觉还在身边环绕着。
木头很是不舒服的扭动着,很想甩开那种感觉,可越想甩开吧,就越烦躁,越烦躁呢,脑子动的就越慢。
“咔嚓。”
一个不留神手里的指纹笔就碎成了两截。
得!他也不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,回去洗洗睡吧。
反正还有三五天的时间,慢慢磨吧,总能磨出那么几个字来。
实在不行,就抄别人的模板吧,这个。告别纪念之类的东西,虽然没有,但毕业散伙那种文案,凑合一下也能用。
最多就是牛头不对马嘴,差强人意。
可再怎么差,也比他憋不出半个字来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