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世不知道,我也没有在梦境里看到,而老板对此也讳莫如深。
我决定不去想这么多。反正想了也想不出来,就算她是死了,也早就化为一捧千年黄土,与我没什么关系。
至于名字,那是魇梦自己的事,谁知道他是从何得知的,反正我不知道。
我仔细回想了刚穿过来的过程,读者可以为我作证,真的是没有半点蛛丝马迹。
又花了一天一夜,把老板点的小甜饼肝出来了几万字以后,我真的觉得我不太行了,整个鬼又累又饿,再不出去吃点啥就要嗝屁了。
就这样,我光顾了东京医院的停尸间,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一具还没失去体温的尸体。可后续的事情就大大的不妙。
吃到一半,家属就杀了个回马枪。
当我听到门外匆匆的脚步声,以及说话声,心道不妙。可除了大门,这边的停尸间甚至都没有窗户。
我暗暗低骂一句,赶紧扯过染了血的裹尸布把剩菜随便裹裹,又塞了回去。
而我则迅速地沿着天花板一路爬到通风管道口,徒手拽开锈蚀的铁片窗,把碍事的小洋裙脱了下来,只穿着内衣爬了进去。
走之前还不紧不慢地盖好了摇摇欲坠的窗口。
这家医院大概新建不久,外在看起来还很新,通风管道里面倒也算干净,只是有些过于狭窄,除非是小孩子,几乎没有可能钻进去。
我三两拳捶开了通往外界的通风管道,还没听到铁片落地声,就听到一个熟悉而又暴躁的男声:“谁啊!这么缺德!”
我跳下去,刚好与这位万分眼熟的人打了个照面。
久川悠希:“......”
我:“......”
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这么不恰当的地方相遇啊!
忘记这家伙是谁的姐妹请回忆一下,不久前,我是在哪里被富冈义勇给砸成鬼肉垫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