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陆宽登基称帝的缘故,齐王龙椅已经被搬走了,现在那里空荡荡的。
“唉,不过也正是陛下仁义,所以才能团结我等,让我们这些枭雄心甘情愿奉他为主啊!”
“要是帝国皇帝都像我和秦胖子那么心狠手辣、脸厚心黑,哪个属下不害怕?大家相互提防,每天战战兢兢,都去内耗了,这正事儿啊,就没人会去做了。”
“为臣者,可以不仁不义、不择手段;可为君王者也不仁不义,这国家离灭亡怕也是不远了。”
“陛下心怀天下,仁义无双,我们做臣子的,相信他、支持他,就对了。”
“秦胖子怕是还没想明白其中关隘,他的做法,已经踩到陛下的心里那根红线了。老对头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说到这,齐广武嘴角露出一抹笑意。
正当他提起笔准备继续批阅奏折时,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边写边问侯公公道。
“哦,话说回来,那个南格尔如何了?”
侯公公将邸报递给一旁的小太监,让他收好归档。然后走到齐广武身后,不紧不慢地给他揉着太阳穴,舒缓大脑,缓缓说道。
“还在天牢里待着呢,王爷,除了她的身份来历外,其他什么都不肯说,就在那一个劲蛊惑所有靠近她的人。”
“要不还是处死她算了,万一真被这个妖女洗脑了几个重要人物,还真是个大麻烦。”
沉默寡言的侯公公,罕见地说了这么一长串话,显然是对这位名叫“南格尔”的神秘女子非常忌惮。
齐广武后仰躺在椅子上,闭目享受侯公公的手法,笑着说道。
“你呀你,就是胆子小,南格尔这些手段侯万宜当初又不是没有弄过,尽管她比侯万宜高明了不少,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套路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