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让我死吧,我这样苟且的活着太折辱了。”
桃阔故意漏出自己淤青的手臂,半跪在地眼泪汪汪的掉下来。
“你这是为何?”
“我家娘娘自失宠以来,日日发狂,我常常被她迫害,身上全是淤青。”桃阔往前爬了两步,真真的磕了两个头。
司马焕掀开流苏薄帘,一双凤眼威慑的看着她,好像在责怪她冒失无礼。
“王万安,惊扰圣驾,奴婢有罪。”
她又磕了一个头,额间裂出血痕来。
“是你向我们告密沋广昌贪污,你有功。”
“奴婢不敢邀功,奴婢只想换个地方当差,沋执子太过于恶劣,奴婢实在受不了。”
“放肆!沋执子再怎么样也是本王的发妻,你说她恶劣,你哪里来的资格。”
司马焕黑着脸,幽幽的开口,吓得桃阔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王……”
“你想到哪里当差?”
司马焕缓和下来,揉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我想来生殿当差,奴婢就是想服侍王,想为您做牛做马。”
尉迟忍不住笑出来,真不知道这桃阔怎么想的,她这等姿色连圣殿的门口都进不去。
“你算盘打错了,我宫里不缺女人。”司马焕闭着眼摇摇头,不再看她。
“是,可……”桃阔想再说些什么,仪仗已经开始移步,她的算盘终究是打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