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玺阁住的可是王的发妻,是用日月山河为聘,凤冠霞帔做嫁衣,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发妻。
如今沦落这般田地,还不是君王一句话的事情。
沋忆茴绣着手里的针线活,一旁的安淮睡得正香,她苦笑几分,“真是应了那句话,自古帝王家最薄凉。”
“呦,你又哭了?”一旁的桃阔讽刺道,说着又故意的在她面前摆弄着新做的春服。
“妹妹这是要去哪里?”
沋忆茴擦擦眼泪,讨好的关怀道。
“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。”说完她得意的笑了笑,极为不怀好意。
桃阔出了宫门,掀开袖子,上面一片片的淤青。
“沋忆茴,这回不要怪我,你要发挥你最大的作用。”
她故意绕道而行,猜测王一定要去看望涫妃,所以敬画园是必经之路。
桃阔蹲在一座假山后,假惺惺的挤了挤几滴眼泪,哭得梨花带雨。
王的仪仗缓缓前来,六个壮实的奴才抬着轿辇,四个执扇帘的宫女在前,尉迟带刀护卫后面跟随。
“我不活了!我不活了!”
司马焕撑着头,小憩的正酣,却被一阵一阵的哭嚎扰了清梦,眉间展出一丝不悦。
“哪宫当差的侍女?”
他掀开帘子,让尉迟前去查看。
尉迟走去,发现是九玺阁的桃阔,还没有等他开口,桃阔就扑了上去,场面好不风雅。
她扑上去夺的是尉迟的长剑,奈何尉迟性子耿直一巴掌将她打到在地。
你还真不怜香惜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