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避讳宝宝?”
百里绯月轻轻笑了声,“你当避着他,他就不知道吗?”
该避着的,譬如现在的问题,她不就避着的吗。
至于之前说景帝的事情,宝宝完全可以知道。
长孙无极是个怎样的人,他更完全可以知道。
所以,没啥需要避讳的。
向阳被她反问得愣了一下,回过神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女子的气息。
她的身手他大约能估计到,但是明明低于他的身手,却能在他无法发现的情况下来无影去无踪。
大夏天的,向阳又打了个寒颤。
而此刻,在远离京都城外两三百里的地方。
一辆普通的马车并未停下休息,还在禹禹前行。
马车里的老者形容颓丧,叹息都无力。
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给他抚着背,“父亲,您又何必走得这般急……”
“老夫已无颜留在京都。”
此老者不是别人,正是回乡‘颐养天年’的老太傅!
和他同车的是他的大儿子林清远,在礼部任职。
“父亲,那孩儿让京里的家人都收拾随后也回乡。我们在乡下陪着您,在修建个小学堂,教书育人也是快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