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祖对这个第一个刚站起来的人也高看了几眼的样子,“孙承祖。”
李忠邀请,“孙兄,如若不弃,还请过来和兄弟我喝一杯,我们慢慢谈。”
他们两人坐在一桌,其他人想避开又怕被人瞧不起,硬着头皮坐在那里,实则巴不得立刻长翅膀飞走。
因为李忠又开口道,“摄政王似乎有儿子的。不过,”笑了声,“宫中连稍微有些头脸的太监都在宫外养干儿子和小老婆,摄政王位高权重,要弄个儿子来养应该容易得很。”
其他人默默低头,假装没听见。
摄政王长孙无极生而天阉的传说,在二十几年前他出生不久后就有了。
哪怕天子换了人做,这个传说还是没停。
但大家都是私底下说说,谁在这种场合……
有人小声劝道,“勿议朝政,勿议朝政,呵呵呵……”
李忠不屑的笑了一声,“怕什么?摄政王长孙无极再可怕,也不过是个连裤子都不敢脱的天阉狗罢了。”
这话,把百里绯月都震住了。
大哥,你牛!
你行,你继续!
只是,不屑的撇撇唇,条件反『射』自言自语轻声道,“长孙无极怎么可能是太监。”
话落碰上凤九凰面具下的视线,百里绯月耸耸肩,“我瞎猜的。”
她和长孙无极两次近距离接触,第一次是她中了蒙汗『药』那次,第二次是昨日宫宴长孙无极脱她衣服。
虽然她不能剥了长孙无极的裤子看看他是不是太监,但一个男人和一个太监,她作为一个医者,还近距离接触过,旁的医者不定分得出来,她还是分得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