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膏。”春媱摊开手,给春杏看。
“你出府是为了买药膏吗?”春杏盯着木盒细细的看着,“这哪家药堂,怎的还用这么精细的盒子来装药膏,也太讲究了些。”
“这是大少爷赠与小姐的。”
“什么!”春杏一听,柳眉倒竖,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劳什子东西,即是他送的,怎么能收?”
“春杏,说话要知分寸。”春媱幽幽叹了口气,“在府中这么些年,难道还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吗?”
“我、我只是一时太气愤罢了。”
春杏也只自己那话说的太过,却不想示弱,只好涨红脸,支吾半天。
“说到底春媱你就不应该收大少爷的东西,大少爷什么人你不知道吗?那坏心眼多着哩,小姐在他手上吃了多少亏,你怎的还敢收他的礼?”
春杏辩不过,只好把过错全部推到春媱身上,怪她收了这药膏。
“这是大少爷送给小姐的,你我都无权拿捏它的去留。”
“你打算把这东西拿给小姐?”春杏见春媱这有这打算,惊道,“你疯了!?若是这盒子里是毒药,那小姐岂不是要一命呜呼?到时候你我二人都是帮凶!”
“春杏!”
眼看着春杏越说越不像话,春媱只好厉声止住。
“你若还是这性子,便自请离了栀子院,省得到时候连累小姐都不自知。”
春杏被这话一激,气得双眼通红。
跺着脚,气急败坏的指着春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