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他耷拉着脑袋，头发遮住了脸，可仔细观察，也依旧能明显看出他脸上刚才那一闪而过的伤感。
淡淡的药味飘入舒若婳的鼻息。
她品了下这味道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，沉声问了句，“你就是暗影阁的阁主吧？！”
此话一出，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愣住了。
只有萧澈依旧淡然。
也是这句话，让云鹤再次冷笑出了声音。
他依旧耷拉着脑袋，声音冷沉，“就是你缓解了她的毒素蔓延，让她出卖了暗影阁！”
说到最后半句话的时候，他的声音里隐约夹杂着些许的狠厉。
舒若婳却是很淡然的点头，“是我。”
云鹤冷笑，“呵。”
他说着，突然抬起脑袋看向舒若婳。
虽然头发依旧凌乱的遮盖在他的额前两旁，却也依旧遮盖不住他那张俊美阴柔的脸。
若是只看这张脸真的很难让人想到，这张脸背后竟会毒辣不堪。
他的薄唇已经干裂，目光也逐渐变得灰暗。
声音却变得狠厉，“你不是想问我有没有爱过她么？我告诉你…”
他阴冷的目光变得幽深，一字一顿的说，“没有。”
这两个字是被他加重了语气说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