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到什么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你大清早钻我脑子里，你有病是不是。”
算了，果然就不该和这家伙讨论。
金肆伸了伸懒腰，被查尔斯这么一闹，金肆也没有睡意了。
依稀记得那股震荡似乎是东边传来的。
“是那个家伙吗？他醒来了吗？”
金肆正胡思乱想，瑞雯揉着眼睛起来了。
“早，金……我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？”
“早。”金肆揽着瑞雯：“要吃早餐吗？”
“瑞雯，我打算出去几天。”
“哦，去哪里？”
“找个倔强的老朋友，十年前他说不求人，我觉得很有必要让他在现实面前低头。”
“……”瑞雯对金肆的恶趣味一直都很无语。
算了，不拦了，也拦不住。
金肆也就这点爱好。
……
苏国西南部。
这里有一处炼钢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