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肆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，别看他平日里老是泡在方寸山的藏书阁里。
实际上那些典籍神功，全都是意识流的。
根本就不需要识字。
而且，菩提老祖也从来不指望金肆识字。
“成大事者，不需要识字。”金肆摆了摆手：“只要能打，一切都是虚妄，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？”
孙猴子看着金肆握紧的拳头，低着头不说话。
你拳头大，你说了算。
次日——
孙猴子扭扭捏捏的来到金肆面前：“大哥，你教我法术神通吧。”
“老子当日要教你，你还不要，现在没了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
“我淦，你要是个大姑娘，我差点就真从了你了，你一个尖嘴猴腮的死猴子，也给我来水汪汪的大眼睛，你是想我打死你是吧？”
孙猴子看着金肆，说的好像你不是猴子一样。
“算了算了，今天先教你一套盖世神功。”
金肆教了孙猴子一套九阳神功。
然后……然后尼玛的，孙猴子当场就让金肆知道了，什么叫做天赋异禀。
金肆好歹也是琢磨了些许时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