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宝麦听完这一番经过,大脑高速运转,口里问道,“四爷他听完张嬷嬷的话,也没说旁的,直接就让李侧福晋跪下了?”
“是呢!”连翘狠狠点头,回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。
“张嬷嬷一口咬定咱们小膳房的事是她自作主张,和李侧福晋无关,当时奴婢真的绝望了!”
“可谁知四爷听完张嬷嬷的话,直接让李侧福晋跪下,然后就进来看您了。”
“您是没瞧见李侧福晋那个脸色哟,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,可精彩了!”
夏宝麦“……”
这个男人是要干嘛?
要不要这么神秘啊?
既然判了这案子,那就把缘由讲清楚啊,搞的她现在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的。
而且,她又惊了。
“四爷,竟进屋子来看我了?”
“是呢!四爷在您床前站了好一会儿,又细细询问了太医的叮嘱,然后才离去。”
“除此之外呢?”
“让您遵医嘱,好好休息。”
夏宝麦是装晕的,她的身子没有大碍,太医来了之后只能说是长期神思恍惚,然后开了些安神调理的药,旁的也没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