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你怎么了?”
傅因莱坐在马车前,忽然听到百里沂吃痛的声音,慌忙回头掀开车帘,急问道。
绿篱本想探头来瞧,却被傅因莱整个人将车帘处挡住,让她根本就瞧不见车厢内的情况。
“没怎么,你见本王像怎么了的人吗?”百里沂见傅因莱探头进来询问,立刻沉色道。
“真没事?”傅因莱再此确认道。
“跟你说了没事就没事。”百里沂伸手去将车帘拽下,挡住傅因莱那张碍事的脸。“本王跟王妃培养感情,你来瞎搅和什么?”
培养感情?傅因莱将这话细细咀嚼了一遍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你笑什么?”绿篱见傅因莱自顾自的笑,紧问。
“我笑殿下,他分明是被王妃娘娘咬疼了,却还装着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。”傅因莱笑道。
“他被娘娘咬了?那我家娘娘有事吗?”绿篱忙道。
“王妃娘娘咬了殿下,王妃娘娘会有事吗?”傅因莱伸手戳了一指头绿篱的脑门,道:“你啥智商?又不是殿下咬了娘娘,即便要咬,殿下也不会咬娘娘的手啊!”
“那他会咬娘娘……”绿篱条件性的反问,话到一半时蓦然惊觉不对,赶紧闭嘴。
傅因莱闻言,强忍笑意,将一张脸憋得通红。绿篱见状,则朝傅因莱翻了个不太友好的白眼。
百里沂将傅因莱打发后,捉住赫连长冰的双手,紧盯她道:“长冰,你是不是欠收拾?竟然敢咬本王。”
“我咬你怎么了?谁让你问那些无法启口的问题?”赫连长冰微扬下颌,怒视百里沂。
“无法启口?哪个问题让你无法启口?”百里沂反问道:“这些问题,本王都可以作答,你为何不能答?”
“我就是不能答。”赫连长冰执拗道。
“好,你不答。”百里沂盯着赫连长冰涨得通红的脸颊,紧问:“那我们来说说,你们堇国是不是历来最讲究礼尚往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