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玥骑马去了皇宫,她没有了进宫腰牌,要等守宫门的侍卫去禀报,等了半个多时辰才有人来回说可以进去。
见到皇帝,夕玥问祁循在哪里,皇帝惊讶道:“循弟没有进宫啊!”
“怎么会,明明就是宫中的人去传的口谕”
“宫中的人,哪一个?”
夕玥只记得来人穿着太监的衣服,姓甚名谁她哪里知道,一时语塞。
皇帝调侃道:“一定是他耐不住寂寞,去了红袖坊喝花酒,害得弟妹怀着身孕还要进宫寻他,回头我告诉皇叔,打断他的腿”。
没在皇宫,难道真像云卿卿所说,在馆驿。夕玥将信将疑,但是又拿不出证据,只能先出宫。
她走到宫门,天已经黑了,宫门已经关了。任她怎样解释,守宫门的侍卫都不肯开门。她实在是乏了,无力再争辩,索性去云来宫借宿一晚,明早再出宫。
与师兄弟们许久未见,青岚和慕菡拉着她问长问短,她却只无力地叹口气道:“我累了”。
她原来住过的房间还是空的,云来宫再没有女弟子进来过。于淑尤亲自将饭菜端过来,见她一脸疲惫也没有多问,只说: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若需为师帮忙尽管开口”。
抬头看看眼前的人,他是陈庆余的师兄,曾帮助皇帝控制父亲夕文山,也是让自己重生的人。她不知道该如何与这个人相处。
“谢谢师父,给您添麻烦了”
再无话可说,于淑尤临退出前说:“谢谢夕侯放了凝儿,他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