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晚晚本来也没有为难顾常荣的意思。
尤其是通过刚才的对话,她也判定,顾常荣并不是个奸诈狡猾之人。
再看看老人家这番认真的态度,也不白费迟晚晚今日的点拨。
迟晚晚指着顾常荣怀中的题册道,
“我刚才写的比较杂乱,顾老先生要重新誊抄下来,做成一份新书册,名为《五年科举三年预测》,放在你书斋内寄卖。
价钱嘛,就定在,每本五十文。
至于这着书人,听闻最近有个叫婉爷的人,一副画在清风拍卖场里拍出了天价,就署和他同样的名字吧!
人家那是不差钱的,不会和我们计较凑巧同名的事情。”
“这个没问题,老朽能够做到!
价?只卖五十文?
小公子,这价格,就是笔墨纸张的成本价了!那你这么好的宝贝卖如此便宜?”
顾老先生从京都拿回来的考题现在就卖五十两一本,他还没挣钱呢!
可现在小公子要卖的价格,简直就是白菜价!
里边还有那么多的宝贵见解,这简直就是在做善事啊!
而且,还不留名的那种。